*尤勇
*殺手尤里x國際刑警勇利

*尤里視角(用一個比較不容易有OOC感的方式寫、不過應該還是會吧。)

這是一個沒有維克多.尼基福羅夫的世界
這是一個沒有維克多.尼基福羅夫的世界
這是一個沒有維克多.尼基福羅夫的世界

很重要,所以要說三次、順便催眠自己。

勇利親媽注意,我知道大家都會有種自家的孩子是最好、最棒的感覺,但我只是以「我認為的勝生勇利」下去描寫,並沒有要抹黑或其他的意思。

本篇無虐。

那麼、開始吧。

  我從小就被當成殺手培養,甚至還沒學會寫字就已經會拿武器獵殺動物、連嬰兒時期的玩具都是玩具刀槍;九歲生日當天我完成人生中的第一個任務、畢竟誰也不會想到小孩子會成為奪取性命的死神。

  這些年我一直過著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大多的時間我是一名學生,但在某些日子裡我則成了冷酷無情的殺手、從容不迫且俐落地完成任務。因此在地下世界中、他們給了我一個很有趣的稱號,優雅的處決者。

  每個殺手都有自己的特殊癖好,我也不例外,我擅長使用冷兵器、我喜歡讓目標瞬間死亡,最後我會在他身上用刀刻出雪花的圖案。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得到優雅處決者的稱號。

  我,尤里.普里榭茨基,十五歲;今年的我接到了一個不同以往的任務、不是要暗殺甚麼人,而是要我去接近一個對象。委託人傳來的資料上寫著勝生勇利、日本籍、男性、二十三歲;牛皮紙袋裡還有一張目標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有一頭黑色短髮、藍框眼鏡、赭紅的雙眸以及一身土氣的打扮。

  二十三歲、可是看起來跟我差不了多少…東方人都是這樣嗎?這次的任務似乎很有趣,雖然以往的委託人也都不具名,但他們通常都是要殺了某人;這個委託者卻不然,他要求到目標身邊潛伏、甚至沒說明想要調查的項目,並指定這項委託只能由「優雅處決者」來執行。

  委託人已經將費用付清,一個秘密帳戶、裏頭的金額足夠讓我過上數十年的優渥生活。這個任務或許是陷阱,畢竟我可是個殺手、很多衛道人士想要剷除的對象。不過到手的錢、我可沒有理由不要,況且還有怎樣的陷阱我沒遇過?

  接觸目標一個星期,勝生勇利是個很普通的大學畢業生,似乎準備繼承家業、勝生烏托邦;留過學,因此英文說得還不錯。我還是搞不清楚委託者要我做甚麼,只能盡我所能地把觀察到的細節都一一回報。

  目標家世清白、父母健在,有個大他六歲的姊姊,感情方面還需要更多的時間才可以了解。

  潛伏在目標身邊已經三個月,現在我開始覺得有些無趣了…這麼普通的人到底為甚麼需要我出馬?我相信徵信社就能把他的事調查的一清二楚。上頭傳來的消息、委託人依舊沒有其他指令,也沒有終止委託的意向、看來我只能繼續待在這裡了。

  來到勝生烏托邦一年,我已經有多久沒有回報訊息了?目標平凡無奇的生活、日復一日,沒有特別的地方;每天,他都會帶親切誠懇的笑容、真誠的對待每個人。

  雇主彷彿將我遺忘似的,絲毫沒有催促我上交目標的情報。我的上司也因為我在任務中,並沒有給我其他的委託。現在的我就像是個普通的留學生,而非臥底中的殺手。

  感覺過了很久,某天、我終於接到雇主的指示:殺了他(Kill him)。十分簡潔的一句話。

  又過了幾天,勝生勇利邀我去他家、但沒有說明原因。或許這是個下手的好機會。勝生勇利帶著我到勝生烏托邦二樓的宴會廳,看他毫無防備的背對我,我想讓他痛快地離開人世。

  這時勝生勇利突然轉過頭,而且發現我手上拿的東西。「咦?尤里奧、你該不會已經知道我要幫你慶生了吧?這樣不就沒有驚喜了嗎…枉費我準備這麼久。」因為我和他的名字念起來一樣,因此他們家的人都叫我尤里奧。

  我沒有說話,勝生勇利不在意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接著說:「今天三月一日、過了今天你就滿十八歲了吧?」

  「喂、別裝傻了,我這刀子看起來不像切蛋糕用的吧?」

  「嗯,不像。」勝生勇利無所畏懼地看著我。

  我知道我的任務失敗了,而且永遠不可能完成;或許被他看到時還有機會挽救,但他的那個笑容讓我再也無法下手。我才發現,他不只進入我的眼,甚至已經悄悄占據我的心。

  收起刀子,我準備離開、也該回去接受任務失敗的制裁了。

  勝生勇利突然從我背後抱著我。「你在做甚麼?」

  「殺了我,或留下來。」

  「……」

  「我喜歡你,尤里奧。」他突然向我告白接著說出讓我更驚訝的話,「還是該說優雅的處決者先生?委託你調查我自己,是我唯一可以長時間跟你接觸的方式,畢竟我是這麼普通的人。」

  勝生勇利說的沒錯,若是平常我大概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但他現在卻在我心裡一個無法動搖的位置。

  「勝生勇利,你是不是傻?」拉開勝生勇利抱著我的手,我轉頭看他。

  「我只是喜歡你。」

  「做好覺悟了?我的佔有慾可是很重的。」

  「彼此彼此。」

  「你把我蒙在鼓裡那麼久,我該來索取賠償了?」我抱著穿著依然土氣的他、挑逗地在他的後腰撫摸。「過了今天我就是成年人了,對吧勇利?」

  他似乎了解我說的話而紅著臉掙扎;我在他耳邊宣告:「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在床上。」

  最後我留下來了,以任務中的狀態待在他的身邊,再也沒有接過其他的任務。

  沒想到我最後還是掉進陷阱裡了、一個以愛為名的陷阱。

(尤里視角·完)  

——

*勇利視角

  偌大的會議廳中有七、八個人湊在狹長辦公桌的一側,面色嚴肅地看著投影,那是雪花犯下的最新案件;一旁的白板上有雪花從以前到現在的所有案件,牆上的世界地圖更是在各地釘著圖釘,一個圖釘代表一條人命。

  雪花是我們給他的代號,而地下社會的人都稱他為優雅處決者。一個讓人頭疼的犯罪者,他不會對即將要下手的目標發出預警,但每次做案之後都會在被害者的身上畫出雪花圖案的行為仍舊充滿挑釁意味。

  它的存在已經引起少部分人的注意,長官們要求我們盡快將雪花逮住,他們認為有留下記號的犯罪者比起其他的兇手更容易造成恐慌。可是說的簡單,實際要抓人卻是很難的一件事;雪花下手的目標身邊幾乎都有完備的保全,他卻都能避開耳目、一擊解決目標而且還有閒情逸致的畫出雪花。

  對於雪花,小組成員做過好幾次的犯罪模擬,礙於我的身分這麼說不太好,但我實在很佩服它…如果是我真的有辦法做到這樣嗎?學校教導我們不能做無謂的猜測,但不知道為甚麼雪花給我的感覺像是在和我們玩捉迷藏。

 「勝生這樣好嗎?」一個同事問,「就算老頭子再怎麼著急、也不用著你去當誘餌吧?」

  「不會有事的。」我自信滿滿的回答他。

  我,勝生勇利、一個平凡無奇的日本人、走在路上都不會有人多看我一眼,但是我還有個祕密身份,國際刑警。

  透過線民已經有了初步的線索,被同事稱為老頭子的雅科夫認為應該趁勝追擊,於是我成為了餌食、必須和雪花直接接觸。

  以十分曲折的方式,我成了雪花的雇主,與此同時也是他的目標。為了確保不會被雪花察覺到我的身分,我幾乎與小組成員斷絕了所有聯繫,唯一一個可以跟我對接的人就是美奈子前輩了、她是帶我進入警界的人。

  「勇利,雅科夫說他沒耐性了、還表示就算要卸下雪花的防備也不至於要用掉將近三年的時間。」一天我到美奈子老師的芭蕾舞蹈教室,她在課堂後只剩下我和她時這麼告訴我,「他要你盡快做收網的動作。」

  「嗯。」

  「勝生勇利。」

  「前輩怎麼了?」

  「我從小看你到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甚麼。」美奈子前輩也沒等我回應,又接著說:「如果需要支援可以跟我說、我會安排,而你要做的就是給我一個信號。」

  「前輩,我會自己解決的。」

  「你這是在玩火!總有一天會自焚的。」

  我朝著美奈子前輩笑了笑,揮揮手、背起背包就離開了她的舞蹈教室。玩火嗎?是啊…也該做個了斷了。

  以雇主的身分給雪花第二個指令,又扮演成無知的目標、替他製造機會。

  我下了一個以生命的賭注的博弈。

  『勝生勇利,你被開除了。』美奈子前輩很難得會主動聯絡我。『這是雅科夫根據你的報告所做的處置。另外、我就挑明的說了,你從現在開始跟雪花都是組裡的重點追蹤對象。』

  「我知道。」我站在窗邊看著外頭早晨的景色。

  在那之後我搬出烏托邦,住在雪花承租的公寓裡。

  『…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我是不知道你在報告書裡寫了甚麼,雅科夫可不會給一個任務失敗的人任何補助的。』美奈子前輩換了個語氣,『不過我想你也不會餓死,依照你那年紀輕輕就在股海來去自如的能力、早就不愁吃穿了吧?』

  「呵、這沒什麼。」

  『總之,你做了這個選擇、希望你也能擔負起責任,如果——』

  「美奈子前輩、不會有那個如果發生的。」

  我才掛了電話,雪花,不,應該說尤里就出現在我身後、抱著我問:「勇利~你在跟誰講電話?」

  「跟美奈子老師啊,她跟我說、如果要去找她的話要帶些酒給她。」

  「喔,她啊。」

  「吃醋了?」我捏了捏他扳著的臉。

  「我為甚麼要吃醋?」

  尤里他還是一樣、從認識他到現在,只有他十八歲生日那天最直白。看他不老實的模樣、讓我突然起了想逗他的心思,「嗯、你沒吃醋,是我想吃醋了。」

  「你幹嘛吃醋?」他疑惑的問。

  「因為我懷孕了,想吃酸。」

  只見他楞了愣、嘴巴張張合合好一陣子才發出聲音,「勇利、你說真的?!我要當爸爸了?」

  「開玩笑的!我可是男人,才不會懷孕。」在他當真前我趕緊澄清、接著轉移話題,「尤里奧,我肚子餓了、想吃早餐。」

  「好啊,勝生勇利、你又整我!」我立即被他抱離地面,並被他壓在床上。「我就真的讓你懷孕,讓你不敢再亂說話!」

  看來今天又要在床上度過了,不過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就算我的行為被大家認為是在玩火。

(勇利視角·完)


碎碎念的後記:

有人點的尤勇文,不過沒有提到其他設定、所以我就自由發揮了!

初次的尤勇,結束這篇後、感覺自己打開了另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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